苏轻亦不语,除了沈氏、苏冰舞,还有谁会千方百计地弄死她?
她们到街上的医馆找大夫包扎好伤口,换上备好的衣衫,再前往长公主府。
……
苏轻亦主仆俩由下人带入长公主府的时候,大多数贵宾已经到了,在四面通风的流觞水榭乘凉。这流觞水榭地处阴凉之地,又四面环水,且四面皆是长窗,因此在盛夏时节非常的阴凉,是府里最佳避暑之地。
沈氏等人早已到了,看见苏轻亦完好无损地走过来,沈氏母女不禁有些错愕。
“娘,那小贱人竟然命这么大。”苏冰舞悄声道,一双美眸弥漫着森森寒气。
“这次算她命大。”沈氏气得牙痒痒,数次出手皆是空手而回,太气人了。
她就不信,这小贱人一辈子都福星高照。
苏轻亦旁若无人地踏入水榭,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待着,良辰则去取了一些冰镇的瓜果过来给主子消暑。其实幻武大陆的盛夏并不是很热,虽然没有空调风扇,但吃一些消暑的东西就觉得不那么热了。
这个流觞水榭大得有点夸张,用宽敞一词来形容也不足以表现它的阔绰。因此,虽然水榭里聚集着京城里权贵高官的女眷,却不觉得拥挤。
“她就是苏家那个最小、最丑的庶女?”有女眷窃窃私语。
“可不就是她?前些儿她和嫡姐同日出嫁,上错花轿,荣安侯爷拒绝娶她进门,没想到她今日还有脸来赴宴。不怕再次被荣安侯爷扫地出门吗?”说话的这个闺秀一脸的鄙夷与冷笑。
“若是我呀,早就躲在闺房,哪里还敢出来丢人现眼?”
“她不要脸,她的嫡姐更是不要脸。你听说了吗?不久前,苏冰舞在教坊那边当街脱衣跳舞、勾引男人,好多人围着看笑话呢。”
“我也听说了,苏冰舞出入教坊,做出那种不知廉耻之事,想必已经不干净了。亏得侯爷还对她痴心一片,真替侯爷不值。”
“要说苏家丑女不要脸,苏家嫡女更是淫荡下贱,亏得苏冰舞还有胆子、颜面出来招摇。若是我,我就悬个白绫缢死了。”
京城的贵妇与闺秀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对苏家女儿品头论足、议论纷纷,比这尖酸刻薄、戳人心窝的难听话都有。
这些议论,苏轻亦听在耳中,并不在意,照常吃瓜果、饮茶。
良辰义愤填膺地说道:“奴婢真想撕烂她们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