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王府训练场里:
干枯的木头给定成了十字架,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四肢用麻绳固定在木头上。
只见他脚面离地,嘴角都是血迹。
眼睛半睁半开的,茫然不知所措。
身上都是纵横交错的伤口,微风吹起他的衣角,露出布满鲜血的皮肤。
那人微微的睁开眼睛,又无力的耸拉下去。
“啪。”随着一身皮开肉绽响彻云霄的声音。
云落彻底的把两只眼睛睁开。
不远处站着几个如同鹌鹑一样的人,他们或低着头,甚至还有些胆小一些的,拿着手背偷摸抹着自己的眼泪。
倒是一抹暗紫色身影映入眼帘:这个男人倒是长相极好,面如冠玉,高高挺拔的悬胆鼻,两条剑眉不怒自威,略显粗狂的鹅黄色衣服让他看起来高不可攀却也冷峻之极。
但这男人的脸看着如同上帝精心雕琢的一样,不增一分,不减一分。
恰到好处的让人不忍别开眼睛。
靠,男人又不出去做鸭子,你长那么好看做什么呢,云落有些不服气了。
对容貌,她向来有深深的自卑。
当然眼前的男人没有理会云落的心里活动,气定神闲的看了一眼云落,又挥舞着手里浸泡了盐水的长鞭。
他没有因为眼前的人伤痕累累、奄奄一息而停止了手里的动作。
眼前这个人每发出一声惨烈的叫声都能让他通体舒畅,可是刚才已经好几鞭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