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马的,董卓简直是在唠挨揍的嗑!
“又是区区几万!”刘辩说着,指向这富丽堂皇,堪比大汉皇宫的坞堡,“还有这坞堡……那可是二十余万的心血!你又做了什么?”
“不想被杀,修筑坞堡才是他们唯一的活路!”董卓仍旧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数万百姓,因为没有过冬的棉衣,没有果腹的粮食,甚至没钱治病、驱走寒疾,活生生的被冻死、饿死、病死!!”刘辩说完,起身奔向董卓,猛然飞起一脚,将肥胖的董卓踹翻在地。
“此时,我杀了你的家人,你又作何感想?”刘辩话音未落,凌厉的夺下白袍军卒的手中刀,手起刀落间,砍死一身儒衫的青年人。
顷刻间,一股血线喷溅在一位老妇的身上。
老妇看到血,立时发现躺在血泊里的青年,口直喃喃,“璜儿,璜儿怎么睡着了?我的璜儿最听话。还有渭阳那丫头,渭阳那丫头……不对,我的璜儿死了,渭阳被抓走了,抓走了……”
老妇话音至此,抬头看向手执染血战刀的刘辩,立时惊恐道:“你、是你杀了我的璜儿,是你!”
老妇说完,跪着爬向刘辩脚下。
只是没等爬出一米,反被董家人抓-住衣服,急忙提示道:“老祖宗,老祖宗别去,老祖宗……”
被称为老祖宗的老妇,正是董卓的母亲,池阳君。
自从得知董璜被杀、董白被抓,池阳君看到男的就喊璜儿,看到女人就喊渭阳,不知不觉间,好似得了失心疯一般。
然而,随着先后杀掉两个人,厅内已然哭嚎声一片。
纵使刘辩将董卓踹翻在地,厅内呼喊声戛然而止,可随着刘辩亲手砍死一人,哭喊声再度响起。
一直看向董卓的刘辩,并没有听池阳君的话,也没有看到池阳君的举动。
反倒是董卓,看到了母亲池阳君的举动,立时坐起了身子,随之站了起来。
此刻,董卓的脸上失去笑容,反倒沉声说:“刘辩,你刚刚也说,罪不及家人,我董卓甘愿伏法,只希望放过我的家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