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瞅了瞅,绷带只有一圈,上面还渗着血,竟是真的割腕了。
她翻了个小白眼,心道:无论如何,司哥哥要是敢喝,我就生气了!
司喻旻将她的小表情收入眼底,心中愉悦。
他之所以会接过鸡汤,其实是早就看到了小姑娘了,心中忽然想试探一下她会不会为他吃醋。
现在看来,应该是会的。
他面无表情地将手里的鸡汤放回了托盘。
又拿出帕子用力地擦了几下手后,随手把帕子扔到了一旁的垃圾篓里面,然后才拉上白墨的小手离开。
白依咬牙切齿。
羞辱!
赤果果的羞辱!
这分明在说她的东西很脏!
她咬牙切齿地盯着白墨的背影。
都怪白墨!
祖母疼、爹爹疼、弟弟疼、司喻旻疼……
仿佛全世界都在疼这个小贱人!
这个世道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