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顾厌点点头，想了想，道：“他还挺好玩的。”
这会儿她们身边没其他人，顾瓷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当他是敌人了？”
听到亲妈的话，顾厌还有一瞬间的脸红，随即认真的说道：“我这叫打入敌人内部，从内部化解矛盾！”
顾瓷嗤了一声，没理他口是心非的说这事儿。
顾厌玩了好一会儿，现在还没睡觉，他仰着头对顾瓷说道：“我困了。”
这小祖宗。
顾瓷把他抱起来，“你房间在哪呢？”
“在你房间呀。”顾厌抬手抱着她的脖子，瞌睡一个来一个的打，说道：“我好困。”
“刚才玩的时候，你不挺起劲儿？”
她抬脚往二楼的房间走。
顾厌说困就睡，上一秒还在和她说话，下一秒，他的呼吸就变得平稳起来。
顾瓷：......你是猪吗？！
瞧着他睡的还挺安稳的模样，顾瓷拍他的后背。
顾夫人从房间里面出来，正好看到顾瓷抱着孩子往房间里面走。
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这样的一幕仍旧让她恍惚。
她的女儿，过了新年，也才二十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