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年遐龄携家眷,给四贝勒请安~”
年遐龄带着一大家子人匆匆从里院出来跪迎四贝勒大驾光临。
他每回来都这么兴师动众,看着她那头发花白的老爹屈膝就要下跪,年瑶月忍不住蹙眉。
“都不必多礼,爷只是路过,顺便送年氏回娘家,爷还有正事要办,先行一步~”
年瑶月诧异的看了看四爷,这男人明明是在这守株待兔等她来。
这是.想成全她的体面,让娘家人都知道,她在贝勒府没有失宠。
和家人们一块闲聊许久,直到日薄西山,年瑶月才依依不舍的踏上回贝勒府的马车。
回到无名小院,她看见四爷的书房亮着灯,明灭灯火将他挺拔的身姿映在窗棂,对影成双,却说不出的孤寂落寞。
摇摇头,年瑶月转身回到屋里,这一夜,她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
旭日东升,苏培盛正伺候爷在院里练剑,忽而眼尖的看见年氏的房门打开了。
年氏提着个小篮子,篮子里露出两把檀香。
苏培盛小心翼翼的觑了一眼正心不在焉练剑的四爷。
“年主儿~您这是准备去哪上香呢?要奴才帮您准备马车吗?”苏培盛扯着嗓门询问道。
“去潭柘寺,不必准备马车,今儿太阳不错,我准备边走边逛逛,顺便在潭柘寺住两三晚再回来~”
可能是昨天回来的时候忘了裹披风,加上几天都没睡好,年瑶月竟是得了重感冒。
担心传染给三个孩子,将孩子们带到四福晋院里,拜托她照顾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