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雍容:“……”
……忽然有点明白风长天是怎么长成现在这副德行的了。
“正要向道长请教这机缘到底为何?”
萤道长瞪她一眼:“你这娃娃,怎么唠唠叨叨问个没完?若是好教给他,老道会不教么?这不是机缘未到么?”
姜雍容道:“还请道长开示,指点一二。”
“说不得说不得,这种事情说了就没得用了。”萤道长连连摆手,“好了好了,药也卖了,钱也挣了,老道要走了。”
姜雍容一惊:“道长留步!请道长稍候片刻,我去请风长天过来拜见道长。”
“哈哈哈,那小子是个狗皮膏药,老道好不容易才甩掉了他,才不会再让他逮着。”
说着,便要离去。
姜雍容情急之下,挡在门口:“道长,师徒一场,难道不能留句话给他么?若不能直说,哪怕是一句提示也好。”
萤道长哈哈笑:“那是不成的。”说着又要走。
他的去意如此坚决,风长天他们还在城内喝酒,看时辰也快回来了,姜雍容无计可施,唯有冒险一试。
她朝萤道长衽裣一礼:“道长,对不住了。”
萤道长一愣,不知道她有什么对不住他的地方,然后就见姜雍容拔下了发簪,拔散了头发,随后扯松了衣襟,还将衣袖撕了一道口子。
她做这一切的时候,目光一直落在萤道长身上,脸色十分平静,动作十分优雅。
萤道长后退一步:“你、你这个娃娃要做什么?”
“道长,风长天一直在找您,踏遍万水千水,无论在何处,都想找到您。现在您就在北疆,就和他同处一城,若是他知道您来过,他却没能见到您一面,不知道会有多失望。”
姜雍容深深道,“若是您愿意留下来,我们便在这里等一等风长天,我马上让人给他送信。若是您不愿意,我只得喊几声‘非礼’,希望外面的人能将您留下来。”
帐篷外面全是人,有参加赛马的骑手,有做生意的老板,也有闲晃的客人,如此惊险刺激的台词一喊,这只帐篷立马要被围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