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雍容看到这只小壶, 是在清点天虎山上的财物之时发现的。
没错,她连风长天屋子一起搬空了。
一来好服众,二来也是为了更好地收买人心。
但出乎她的意料, 风长天的屋子虽然最大,东西却是最少的。
据花仔说, 每回北狄人那边来的收成, 风长天基本都是让兄弟们分了, 富户那边的,则是把最值钱的直接换成金条。
“金条呢?”姜雍容当时问。
花仔把风长天被褥一掀。
金光耀眼。
姜雍容:“……”
一样东西从被褥上滑到地上,直滚到姜雍容脚下。
姜雍容弯腰捡起来,正是那只当初灌醉她的小酒壶。
“这是什么?”花仔好奇。
姜雍容告诉她:“酒壶。”
花仔惊异了:“我草,这么点酒给谁喝的?俏娘吗?”
左看右看, 都觉得奇怪, 拿在手里掂了掂:“不是纯金的,顶多镏金罢子,也不值钱啊, 老大留着这玩意干嘛?还搁床头上?”
她甚至怀疑这里壶里头有什么奇异的秘药或是药酒之类, 但里面空空如也, 什么也没有。
“真是奇了怪了。”
姜雍容接过那只小壶, 手指却不受控制地, 微微有些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