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邬颜蹙眉,不明白他们的反应,眼底划过深思,身体下意识紧绷,而后又警惕地问了一遍:“还请壮士回答妾身刚才的问题。”
殷焱常年风吹日晒麦色的脸上,因为这第二次的“壮士”,微微抽动。
比起中原,塞北的风格外大,近几年北奴对他们大颂虎视眈眈,殷焱常年在外行兵打仗,皮肤晒的黝黑,且因为战场厮杀,练出来一身的腱子肉,比起中原男子,可谓是五大三…咳咳,人高马大。
但他自诩模样还算英俊,当年尚未离京时,也有许多小娘子对他怀有心意,怎么就能被称一句壮士呢?
莫非这小娘子是个喜欢小白脸的?
殷焱想着问题,表情越发严肃,作为将军,他自然不用亲自开口,身后的手下便扬声道:“上面已经被我们包下,闲杂人等不要靠近!”
“可上面分明有两间房子。”
“切!我说小娘子,想靠近我家将……公子,也得打听清楚啊,难道船家没有告诉你,另外一间早被废弃了嘛!”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旁边的人一巴掌拍到他的头上,笑声戛然而止。
至此,邬颜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几人非富即贵,而且怀有武功,大概要隐蔽身份或者躲藏什么人,将二楼全部包下,且不知道废旧房间已经分给自己,以为二楼只有他们住,如此情况下,执意上楼的自己自然被当做那不怀好意之人。
“几位壮士怕是得到了错误消息。”
知道问题症结,对症下药即可,邬颜笑着道:“那间废弃的房间,船家已经分给了妾身和家人。”
“哼!别以为你随便编个借口哥几个就被你骗过去,适才经过,那房子分明漆黑一片。”
“不错!”
听到这里,殷焱眉头紧锁,越发觉得邬颜可疑,眼底一丝划过决绝。
他和手下行踪暴露,被北奴那群畜生咬上,好不容易弃船躲避,难道又被追了上来?
眼前女子戴着面纱,露在外面的眼睛凌波含水,且身段实在迷人,比起北奴女人也不遑让,看来对方已经掌握了他的喜好……
如果是那些人的奸细,他绝对不能留她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