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要是不想干就别干,别一边扒着弟妹一边嫌弃人。”
林氏讪讪:“我这不也是担心嘛,三弟现在可是靠着弟妹养啊。”
......
施母把人给撵走,拍拍施傅兴的肩膀:“别听你二嫂那混人胡说,肯定能考过!我儿可是咱们老施家三代里最会读书的。”
鸡汤暖暖的,喝下去后,胃都暖和了许多,施傅兴听着他娘的盲目信任的语气,不由得蹙眉道:“考试尽人事听天命,娘,儿子只能尽力而为。”
施母哎哟一声:“那必须得尽力,娘可跟村里那些人说,你一定能拿个秀才呢!”
人群外,邬颜站在那儿,脸上的表情平静到什么也没有。
耳边仿佛响起那些熟悉的、殷切的赞扬,一会儿又换成恶毒的咒骂。
有什么值得惊讶的,她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
施傅兴吃完饭,天色已经不早,返回县学前,被邬颜喊住:“夫君,颜儿有话要和你说。”
“嗯?”施傅兴看她,“说什么?”
“悄悄话,”邬颜俏皮地眨眨眼,“不能在这里说,夫君跟我来。”
施傅兴:“......”
何事需要搞的神神秘秘?少年人表情变得古怪起来,抬头看天,虽然很冷,但的确是艳阳高照。
大白天,如果女人提出那种事,他要不要答应呢?
小巷里太阳照不进来,阴阴沉沉的,邬颜贴着墙站着,对面的施傅兴眉头紧皱,似乎在思考什么深奥的学问。
邬颜没有在意,因为此刻的她也在思考怎么说出接下来的话,但这是必须的,以少年人现在的模样,绝对无法顺利完成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