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和父亲一直生活在别人的窥视中,他不由得浑身发毛,从心底里生出阵阵寒意。
“铭公,您断定这个张大哥是有问题的了?”
“应该是这个姓张的和他媳妇都有问题,本来我只认为这个姓张的有问题,但听你讲到你每次去他家时,他媳妇总要借口出门,这就说明了他们两人都有问题。”
“一个人拖住我看住我,一个人去外面放风或是去家里暗中调查,分工明确,好配合啊!”
谢流云有些气愤的说着,想到他们竟然利用自己的善意,暗中算计自己,就恨得牙痒痒。
“铭公,我父亲对此就没有察觉吗?”
“即使有察觉,又能怎样呢?根源还在于令尊做错了一件事,从而铸成大错,待到想纠正却已来不及了。”
谢流云知道雍铭所指的就是父亲出租一楼空闲房屋的事,他也不明白父亲为何会让外人住到家里,徒惹这些事端出来。
“父亲不应出租房屋的,等于是引狼入室。”
谢流云懊恼的说着自己的想法,气恼自己对人过于相信了。
细想起来,他对于张大哥和他媳妇的个人情况,都是听他们自己说的,根本没有加以核实。
依照他的心性,是从未对他们说的话有一丝怀疑的。
现在,听完雍铭的分析,他着实对这夫妻俩憎恨不已,他又想到,或许他们本就不是夫妻,只是搭档,所来就是监视他和父亲的。
想到这里,谢流云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即使在汽车站发现被人跟踪时,他也认为是因为父亲的缘故,自己才被人盯梢的,并没有想过是有人泄露了自己的想法,派人跟踪,进而在城外拦截掳走他。
他之所以在派出所没有对刘叔说实话,完全是怕自己家的事牵连到无辜的人。
在汽车站做的假意购买去开封的车票,实则换乘去潍坊的车,完全是在释放烟幕,扰乱对手的视线。
易容改装则是自我保护的安全措施,避免有暗哨跟踪,没想到让自己躲过了半路的拦截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