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素。”
“她是谁？”
“倚天屠龙记你没看过？”
“这是名人传记吗？”
“金庸你听说过吧？”
“呃……”
看着一脸茫然，满头问号的林默小盆友，张晋无奈地闭上眼，没法沟通啊！
最终，他选择放弃：“算了，反正现在证明了我的直觉是对的，这个女人肯定有问题。”
林默将目光重新转回屏幕照片：“如果你真想当个侦探，最好还是要学会分清证据直觉和其他乱七八糟的直觉。”
“我这是乱七八糟的直觉？”
“这点我们不讨论。”林默转移话题道，“这个女人什么背景身份，你有调查吗？”
“喏，这是我唯一知道的。”张晋将花店名片交给他。
林默将花店名片放到眼前前后仔细看了看：“我们找个时间去花店看看，说不定能获得一些有用的线索。”
“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为什么？”
张晋装出一副尴尬的样子：“我跟踪的时候不巧被她发现了，再找上门去，别人还以为我是变态跟踪狂呢。”
“那好吧。”林默也没有多想，张晋什么水平他是知道的，也就比唐仁强那么一点，甚至某些方面还不如唐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