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摆放一盘盘吃食,陈夭夭的肚子隐隐有了动静。
墨恒扭头看她:“是饿了?”
陈夭夭瘪瘪嘴,点了点头,一双凤眸可怜巴巴地瞧着墨恒,乞求的意味很明显:“你一大早把我拉起来紧接着就是梳妆打扮,我一口水都没喝就被你带来了这里。”
面对陈夭夭的控诉,墨恒轻笑,拿起了一块糕点,“吃吧。”
陈夭夭伸手就要接过去,可是墨恒却躲开了她的手,然后把糕点送到了陈夭夭的嘴边,显然是要喂她。
陈夭夭瞧着墨恒强势的样子,虽然也想拒绝,可是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她反而不能拿墨恒怎么样,所以便只好张开嘴咬下了一口,然后眼睁睁瞧着墨恒动作十分娴熟自然地吃掉了陈夭夭剩下的那部分。
墨恒每次都这样,老是会做这种让陈夭夭十分害羞的举动来。
墨恒一边吃一边瞧着陈夭夭,然后还笑着摸了摸陈夭夭的耳垂,“你发现没有?”
“什么?”
“你害羞的时候,耳朵会变红。”墨恒凑在陈夭夭的而耳边,说话时候从口腔吹出的气体喷在了陈夭夭的耳朵上,然后她的耳朵在墨恒的注视下,从原来的微红,变成了通红。
调戏成功,墨恒满足地笑了起来,眼角眉梢里都带着邪魅和温柔。
两个人的互动被对面坐着的玄白和清晗看在眼里。
清晗自然是没有什么反应,只不过她很在意玄白的想法,她转过头去看玄白的时候,发现玄白正一瞬不瞬地看着陈夭夭和墨恒,握着白玉杯的手青筋暴起,显然是生了气的。
清晗和玄白一起生活上百年,从来没有看到过玄白生气难过的时候,可是自从陈夭夭上神和墨恒上神成亲后,这才短短几天,师父的心情一直都是阴云密布,就没有晴天的时候过。
她时常能看到玄白一个人坐在梧桐殿里,就坐在床榻上,一个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要不就是拿着已经缝补好的陈夭夭的婚服坐在窗前发呆。
玄白在这几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清瘦了下去,清晗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