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兰斯已经不听他的解释了,这个青年拥有着敏锐的观察力,他能够一眼看穿任何人的情绪,即使那层伪装足够完美。
“放下你莫名其妙的心理负担,我们是朋友,朋友是互相依靠的,而不是靠你一个人承担起所有事情。”
兰斯摸了摸少年半长的碎发,黑色发丝落在瓷白的脸颊上,少年仿佛一尊脆弱至极的瓷娃娃。
美丽又脆弱。
“听话,跟着池乐去上课。”
萧梧桐抿着唇,缓缓的点了点头。
兰斯这才松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寝室。
一旁的池乐看看关上的们,又看看呆立的萧梧桐,满脸的疑惑。
“你们在说什么?”
萧梧桐瞥了他一眼,哼的一声扭过了头:“才不告诉你!”
“喂!”
历史课仍然在那间巨大的教室中进行,萧梧桐拉着池乐占据了最后一排座位,连课也不听了,直直的瞄着教室后门。
他在等待兰斯和埃尔顿。
但意外的,课还没开始多久,后门便被悄无声息的推开,兰斯俯下身遛了进来,跑到了室友身边。
“埃尔顿呢?”
“我找了教授,”兰斯小声回答,“但教授说他昨天就收到了埃尔顿的请假条。”
“既然请假了,怎么不告诉咱们?”池乐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