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门外,霍蒹葭、沉鱼、杨岫、邴绍四人鬼鬼祟祟扒着门框,自以为很隐蔽地“偷窥”。
沉鱼恨铁不成钢地道:“王爷单咳嗽作甚,倒是哄东家啊!”
“咳。”这次的轻咳声来自门外,几人齐齐回头,就见邢尧板着脸站在他们身后。
沉鱼赶紧拉着霍蒹葭遁了,杨岫邴绍两个大男人本来也不擅听墙根,纯粹是被沉鱼拉来凑数的,沉鱼和霍蒹葭一走,他们二人也赶紧离开。
邢尧替自家主子掩好房门后,才掏出两团棉花塞进了自己耳朵里。
古人有云“非礼勿听”。
为防一会儿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言论,回头被自家王爷修理,他非常有自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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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动静没能分走封朔半点心思,他皱眉看了姜言意一会儿,终于还是受不了这沉寂,道:“出了什么事,让你招呼不给我打一声就走?”
姜言意还是不理他。
封朔忍了又忍,拧紧眉头道:“说话。”
姜言意斜他一眼,很快又收回目光继续折菜。
封朔耐心告罄,直接上前一步攥住她一只皓腕,蹲下.身去,几乎是与她视线平齐,语气颇有些恶狠狠,但细听就能发现其中的无措:“你倒是理我啊!”
姜言意抬眸,同他目光对上,盯着他看了片刻才道:“脱衣服。”
封朔不解:“什么?”
邢尧转述与他的,只是姜言意在救治手法上同一位女医发生了口角,如今那女医收拾东西走人了,姜言意也负气离开军营。
他找过来,姜言意莫名其妙同他闹脾气,此刻又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封朔实在是摸不着头脑。
但姜言意只瞪着他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