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意想问,那时候他怎么不说,他没了腺体,不会有信息素,网友担心的事不会发声,他的不负责,引起□□什么的根本站不住脚,为什么不为自己辩解。
可他还没问出口就收住了。
这怎么说,腺体是性特征之一,谁愿意说出来呢,说出来不是自揭开伤疤吗。
所以,他只能在直播时,扣着指甲,笑嘻嘻地说,之前骂过他的人要给他道歉才能见植物师。
颜意嘴边的话改成:“别被他们影响了一天的好心情。”
殷修“嗯”了一声,“其实我没那么生气,可能是因为早已看透。”
“从她进我家的门,还带进来一个只比我小一岁的alpha男孩时,我就意识到那个地方不再是我家了。”
“就连他们让那个alpha标记我,说是为我好,说我无法对抗整个星际的规则,也不过是对那个alpha有所图罢了。”
殷修苦笑一声,“这次来找我,也是一样吧。”
颜意也是这样认为的。
前两天还把殷修拒之门外,在殷修和郁宴在网上大火后,又亲自前来,说没有所图,颜意一点也不相信。
可他不好说,好在殷修是个能拎得清的人。
颜意站起身揉了一把他的脑袋,算是安慰。
殷修愣了一下,移开头,“别摸我头!”
颜意拿开手后,看向他的后颈,见他轻松不少,才问:“那里没事吗?”
“没事,算是一种解脱。”
确实是一种解脱,只是这种解脱太痛了。
“很疼吧?”
殷修低下头,把那个丑陋的伤疤露出来,轻轻“嗯”了一声。
“那时候我根本无法反抗,但是要让那个油腻自大的alpha标记我,我会恶心死,他已经情动,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在我还有清醒时,还有点力气时,我抠掉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