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封轻拍他的背,淡定地道:“是我大哥的孙子。”
华爷爷更惊讶了。如果他没记错,蔺封的大哥早在二十七年前就去世了,怎么可能有孙子?
苏凌便把事情缘由一五一十地说给华爷爷听,华爷爷听后,满脸唏嘘。
“竟然是这样。”他捋着胡子,慈祥地望着小方棋,“这孩子天庭饱满,是个有福气的娃。”
“汪汪~”小泰迪似乎赞同主人的话,附和地叫了两声。
“汪汪汪——”King不甘示弱地叫,吓得小泰迪往华爷爷的脚后躲。
华爷爷乐呵呵地打量精神抖擞的土狗,问苏凌:“这是你从乡下带来的?”
“是。”苏凌对King下令,“坐下。”
King听话地坐下,吐着舌头,摇晃尾巴。
华爷爷诧异。“很聪明啊!绝育了吗?”
“没呢,下个月去做。”苏凌道。下个月King满六个月,迎来第一次发情时,绝育手术便可安排上了。
“汪汪~”King丝毫不知自己的蛋蛋即将离它而去,兴致勃勃地盯着人家小泰迪。
溜完狗回家,苏凌陪小方棋坐客厅的地毯上玩火车,蔺封在沙发上看书。
晚上七八点,蔺封给小方棋洗完澡,用浴巾包着放床上。
小方棋舒服地在被子上翻身,浴巾一开,露出光.溜溜的小身子。
“别动,小心压到左手。”苏凌用干毛巾给他擦头发,看到他背上的细疤,忍不住摸了一把。
“痒——”小方棋咯咯地笑。
苏凌擦干他的头发,拿了小内裤和宽松的T恤给他穿上。
“该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