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的脸像变魔术般,委屈消失无踪,慢不经心地挥舞球拍。
“哈哈,你可把人给欺负惨了。”林舟笑道。
“有吗?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苏凌云淡风轻地道。
林舟扬眉。
这个温西,居心叵测,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不止输了比赛,连风度都输得一干二净。
苏凌走到休息区,从包里拿出矿泉水,仰头猛灌了半瓶,解渴后,坐在椅子上放松地吐气。
“他再坚持十分钟,我就要露出破绽了。”
“他完全被你那连续不断的平击发球给打蒙了。”林舟喝了口水,笑道。
苏凌终究是业余,比不上专业运动员,但他的两项绝活,经常把人唬弄得一愣一愣的。
艺术家天生敏感,令他的预判能力出类拔粹,加上他个头高,平击发球有优势,专精地练习了一段时间,命中率高达百分之九十,只要球到了他手上,对手基本无还手之力。
不过,凡事有利有弊,随着体力消耗,命中率随之下降,温西若是再撑一局,便能找到反击的机会了。
可惜,他被苏凌打趴,自尊心崩溃,失去了判断力。
苏凌拿出毛巾,擦了擦脸上和脖子上的汗,恢复精力,轻松地跳跃几下。
“来,我们打几局。”
“你还有体力?”林舟问。
“当然。”苏凌自信地道。
他要是没体力,能承受得住蔺封的一夜十次?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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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网球,苏凌和林舟转去跑马场,骑了一个多小时,下午四点,结束娱乐活动,开车各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