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不清楚，可能是蒋前辈跟燕欢接触过吧。”
余歌当时就冒出了一头冷汗。
要知道，他之前对于沈无命还是有所隐瞒的，可没想到，这次因缘际会，竟然让红发跟沈无命碰上了，如此一来，就不好解释了。
“之前你说过《曌》是一位魔道高人最先想出来的，之后只不过是经过了蒋天意的完善才形成了如今的功法，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曌》之中蕴含的功法就是森罗殿白骨一脉的功法。
如果当时创造出《曌》的那位高人就是白骨一脉的人，那就可以说的过去了。”
沈无命目光幽幽闪动。
说起来，燕欢知道的《曌》其实跟余歌现在修习的《曌》是有区别的，当时他就觉得奇怪。
可如果按照余歌所说，这一切就说的过去了。
毕竟，当时白骨一脉的那位高手，只是草创，所以并未达到最理想的效果。
而之后的残篇经过蒋天意优化，同时结合自己所学，融合正魔之后，就达到了《曌》最初设计的要求。
如此一来，整个故事就都完整了。
“应该……就是这样吧！”
见沈无命脑补出了这些东西，余歌满脸古怪。
要不是他早就知道《曌》创造出的过程，恐怕就连余歌自己都信了。
“那个燕欢你要注意，毕竟他知晓《曌》的底细，虽然今天被我糊弄过去，但交手的时候一定要万分小心。”
沈无命皱起眉头。
其实，他从第一眼看到燕欢，就感觉这个修士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