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进步速度，简直可以称之为妖孽了。
最可怕的是，现在这个妖孽还是他的敌人。
“痛快，真是太痛快了。”
余歌的眼睛发亮。
虽然莫千灵一直在躲，但余歌却感觉他的凌云剑气反而进步更加明显。
其实，余歌不知道的是，凌云剑气要的就是聛睨一切的傲气，说白了，就是一种无敌的气势。
一般情况下，无敌的气势是很难修炼成功的。
可偏偏莫千灵就是一位无敌剑仙，自身拥有无敌气势，余歌多番攻击之下，他一直躲避，在气机的引导下，余歌就也自然而然的带上了一丝无敌气势。
时间久了，这丝无敌气势逐渐壮大，最终引起了凌云剑气的变化。
可能，就连莫千灵都没有料到，本来他是不想让余歌占他的便宜，所以才一直躲，可偏偏他躲了之后，才让余歌占了大便宜。
“快要忍不住了。”
莫千灵七窍生烟，感觉余歌的剑气越来越刁钻。
刚开始时还是朝着他的胸口，大腿，手臂这些部位招呼，可这才过去多长时间，余歌的剑就开始朝着他的眼睛、鼻子、下阴等等重点部位开始招呼了。
不管余歌学剑多久了，但起码要有一点剑仙的尊严吧。
知不知道这些招式都是下三滥的招数？
惹急了他，信不信他转身就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