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两人之间的气氛骤然沉重，双方只能听到对方轻微的呼吸声。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沉默许久，常曦忽然开口。
“你根本就不会催眠术吧！”
余歌叹了口气，直接将话挑明。
“是！”
没想到，这一次，常曦答的干脆。
“狄杀只是普通人，我们的世界不属于他，所以，请你不要再打扰他。”
余歌满脸严肃。
他可以接受修真成仙，也可以接受狐妖鬼怪，可就是不能接受他身边的人，因此受伤。
而在方才经过了种种异像之后，余歌本来就有很多疑惑。
可没想到，在常曦出现后，狄杀那个家伙的反应也太奇怪了。
平时只要见到个女的，那家伙就好像疯狗一样扑上去，可见到常曦之后，却好像见到了洪水猛兽，乖巧的连余歌都不认识了。
虽然余歌不清楚常曦和狄杀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但可以确定的是，狄杀的事一定跟常曦有关系。
如今，他就要撕破常曦脸上的这层伪装，让真相大白天下。
“我以后不敢了。”
常曦急急走出阴暗的楼道，泪光朦胧，好像真的很后悔。
“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