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拦着时小姐,让她在时老爷弥留之际都未能见上最后一面。
是我在时老爷死后,用一副薄棺随地葬入黄土。
是我控制整个时府,在时小姐有孕之时将她囚禁,耐不住寂寞把阿容强行接入府中。
是我害得时小姐难产差点丧命。
是我在她产女之后,用毒药让她一命归西。
是我在她死后,心中怨恨不解,将其抛尸乱葬岗与孤魂野鬼为伴!
是我让孩子在偏僻的荒院自生自灭。
是我在她十岁之时,一封修书将她赶出钟府,赶去京城洪家。”
一字一句交代清楚,钟良跪在地上弯腰,头低得更低了。
“还有,状纸上的我都认,只求大人能够放过阿容和若水。”最后一点卑微的请求,似乎耗尽了钟良所有的力气。
“老爷……”时至现在,容夫人似乎才明白自家老爷究竟在认什么罪。
因为她看到,那张带着官印的状纸上所写的内容。
只是,她想不明白。
自家老爷为什么要与闵王勾结,通敌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