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忘忧以为是什么小动物受伤了。
当她拨开草丛时,却惊呆了!
那是人!一个男人!
只见那人浑身是血,伤得很重。
她本不想管。
但,医者仁心。
她实在做不到见死不救......
茅草屋中,那人躺在床上,昏睡着。
忘忧吃力地脱掉了他沾满血的衣服,并小心翼翼地帮他处理着伤口。
“天呐,到底是什么人要对你下此狠手,这刀伤,每一刀都是想至你于死地。”她一边敷药,一边喃喃道。
包扎完之后,忘忧轻轻地将薄被拉至男子的胸口处。自己端着一脸盆血水,往屋外走去。
此处离族群有些距离,她平时就喜欢一个人窝在在这里钻研医术、研制草药。轻易不会有人过来,所以将他安置在此,是安全的。
收拾完,忘忧就回去了。
看脉象,那人一时半会儿是醒不来的,她得回去取些吃食过来。
当忘忧拿着吃食,再返回这里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