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五人战队从罗恩生开始,忽然面红耳赤地摇摇晃晃起来,满嘴酒气,望着孟远就是傻呵呵地齐声笑起来,然后东倒西歪道:
“将、将军,你、你这酒水怎地恁厉害,两口、两口就——”
还未说完,五个人便齐刷刷地瘫软在地上,然后呼呼大睡起来。
靠——
孟远一下子有些傻眼了:
治好了这些新兵蛋子的失心疯应急杀人症候群,却忘了高纯度白酒对他们而言,同样也是可以轻松放倒他们的新鲜事物啊!
李拾柴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也是手忙脚乱道:
“将军,这酒将军喝了一点事没有,怎么他们一人也就灌了两口,就变成这样了呢?”
孟远摇摇头,又气又笑道:
“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这样的道理难道你他娘的就没听说过?”
“还愣着干什么,快,找一辆辎重车将他们都弄上去,此处不能久留,挑一些急需的辎重马上转移!”
关望春闻言,壮起胆子,起身叫道:
“将军,此事学生可以为将军分忧去办!”
孟远看了他一眼,随即点头道:
“去吧,既然你俩大吹法螺将自己说得跟张良萧何似的,就好生去办,办好了,我自会量才而定。”
说着,他踢了踢蔡器,黑脸道:
“还不快起来办事,瞪着两眼瞅什么,老子有什么好看的?”
两人大喜过望,忙不迭地转身就要跑去,孟远忽然敲了敲脑袋,又将二人叫住,连同刚刚苏醒过来的张小手一起,故技重施地摸出一块巧克力分作三份道:
“此乃善恶忠奸丸,毒性大,但口感也好,一月内服下解药还有滋补作用。凡发誓归于我旗下的人,人手一颗。不吃自便,吃了就算你一份忠心。”
关望春盯着黑黑的巧克力,只看了一眼,便抓过来扔到了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