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扯了扯唇角“本宫是问一问太子妃,为么太子妃的腿能好,淮王的腿伤却迟迟未愈?”
“我不是大夫。”
“那个给太子妃医的于圣手,本宫也找他给淮王医,于圣手却说无能为力。莫非是太子和太子妃的使?”
“贤妃!”姜宁一拍轮椅扶手,喝道,“你说这话,有么?如没有,那就是诬告!咱们倒是去皇后娘娘面前评评理!”
一是温吞的,懒散的,唇角含着笑的模样,忽然这么发飙,把贤妃也吓一跳。
讷讷道“若没有,为何……”
“这人和人不同,伤与伤也不一样,怎么能一概而论?何况,一个人若是错事,总是要遭报应的。”
“你说么?”
“我说淮王恶事绝,该!”
“姜宁!”
“肆!”黄莺喝道,“太子妃讳,也是你能随叫的?”
贤妃气的脸色铁青。
“以后没事不要随便叫我过来。”姜宁朝看了眼,“毕竟你的阶比我低,这么大的岁数了,一见面总是要行礼,我也怪不好的。”
贤妃“……”
“孤城,走吧。”姜宁吩咐。
孤城上前推着轮椅离开。
贤妃脸色变幻片刻,低声说“人不要太跋扈,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