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灵光一闪,想到了一种可能,这种可能让他感到不可思议和讶异。
于是他瞪大了眼睛。
“他不会……是改编号了吧!”
“宾果!”
雅琳抄起了边上的一瓶酒递了过去,“奖励你的~”
孔栗接过酒,恍惚间宛如回到了五年前的校园里,那时候老师奖励他的,还是果汁。
“可是……怎么可以改编号呢?”
“谁和你说不可以改了。”
“但不是都是奴隶契约的主方为编号杠一吗?”
“谁和你说是按照奴隶契约的主仆方来分配的杠一了,是规则里写了,还是那个主持人说了?”
“说是没说,可是所有的编号,都是契约主杠一啊。”
“哪怕是所有人都默认的事,也并不一定是绝对正确的事。”
雅琳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意味深长。
“这么说来,规则里确实只是说,用杠一二三四来区分那些共享同一编号组的成员,确实没说是按照奴隶协议的主仆地位来分配的。”
“是的,区分和共享这两个词很重要,它们说明共享同一编号组的人,在杠一、杠二、杠三的这些人他们的地位是平等的,杠一并没有地位更高,不同数字的作用仅仅只是为了区分不同的人。”
“原来如此,可是已经分配好的编号,想换就可以换吗?”
“当然了,不仅可以换,而且非换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