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频苼看到这幅画,脸色有些不好,这幅画上的那位夫人人,和频卿有几分相似,不过年纪却是不一样的,画上妇人,这大概有三四十岁的样子。
虽然只是一幅画,画上之人却很是传神,就只是这样端坐着,都感觉得到这个人骨子里透出来的温婉、大方与端庄,这个人和频卿有什么关系?
顾频苼心里虽然疑惑,但是没说一句话,这其中的关联……暂时还不好说,这个时候,以不变应万变才是正确的选择。
顾频卿在画展开之后,惊讶地看着画,久久不能移开眼,就好像全然被这幅画吸引了一样,当然,许绾也是被惊讶到了,顾频苼亦是如此。
太后轻笑了一下,苍老的目光扫过在座的几人,“是不是觉得画上之人如此眼熟?”
“若是臣妾没看错的话,臣妾的三妹与太后此画之中的夫人有几分相像?”顾频苼微笑着问到?
太后没有否定顾频苼说法,而是把目光又转向了顾频卿,颇有深意地问:“频卿觉得呢?”
“臣女无知,还请太后示下。”顾频卿一眼就看出来了,这画上之人与她很像,至少也有五分,倒是比她当时梦里见到的苏老夫人更像一些。
这……这绝对是苏家老夫人,确切的说就是她的曾外祖母。
“这画上之人,画的是哀家与苏家夫人,这位苏家夫人,应该是现在苏家家主的母亲,当年倒是与哀家有几分交情。”太后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感慨,也有些怀念,“算起来,应该已经仙逝三十余年了,”
太后当年和曾外祖母还有些交情?
这些事太久远了,父母亲都没对她说起过,而且当年她还小,很多事她都记不得了,当年那件事之后,她就离开了长安,这些年一直在江南,从未回到这儿。
她这些年也只是知道苏家一切安好,外祖父母和小姨他们都很好,有顾家暗中照顾着,苏家也不会太难过。
要知道,当年那件事之后,外祖父母立刻变卖了苏家家产,把苏家在长安的所有铺面以及一些其他生意全部转手了,然后很快离开了长安,这不仅是母亲的遗愿,也是父亲的意思。
林家遭了大难,不能再让苏家跟着受牵连了,苏家那个样子,根本不可能在长安好好地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