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情况紧急,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
若是连顾频卿都叫不醒沐知常,那就只有等老宗主的回信了。
或许……真的只有用金术丸了……
鹄长老思量一番之后,让所有人都退出了沐知常的房间。
鹄长老亲自守在院子里,看着门口,一脸肃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沐知常,沐知常,你不要睡了啊,你快醒醒,你醒了我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顾频卿坐在榻边,握着沐知常的手。
她现在似乎又一次感觉到了分离的痛苦。
她害怕沐知常突然离开,害怕他永远地离开。
沐知常就那么强势地来到她的生活里,不容分说地留下许多印记,真的让她猝不及防,又惊喜连连。
她不知道沐知常在暗地里为她做了许多事,为她做出了许多不得已的事。
“沐知常,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我还没来得及跟你好好说一说,你不能就这么一声不响地离开我啊。”
“你去西北受了伤回来,为什么不好好养伤,为什么要纵容我?为什么要同意和旭禾打一架?你怎么这么不爱惜你自己?”
“平日里我就是咳嗽了两声你也要说我,你怎么就这么轻贱自己呢?”顾频卿含着泪花,又强扯出一抹笑容来,不知道是怪沐知常没有照顾好自己呢,还是说他太双标了。
顾频卿拉着沐知常的冰冷的手说了许多话,可是沐知常一点反应都没有。
刚才医师来给沐知常看过之后,给他用了些药,暂时稳住了沐知常的伤势,不过他的脸色还是非常苍白,看起来真的像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沐知常多么强大的一个人啊,此时却这般脆弱,还真是世事无常,天道难测。
顾频卿见她和沐知常“讲道理”没有效果,干脆换了个方法。
她故意板起一张脸,然后傲娇地跟沐知常说:“你还说你要跟我一起完成我想要做的事,你可不能食言,不然我以后就恨你,一点都不会记得你对我的好,我就记得你言而无信了。”
“要是你醒不过来,你就这么没了,我今天跨出找个庄子的门,我就忘了你,以后再也不会想起你。”
“我还要自己去荼山,骗你的老头儿给我疗伤,然后再跟他说,他的爱徒已经死了,我要气死你的老头儿,然后再叫人去祸祸你的玄清宗,欺负你的九域和鹄长老,还有你玄清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