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儿，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一点儿都不生气？竟还如此气定神闲，还叫人挑了好东西送到慕鸿渐那儿？”德妃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开口问到。
谁知慕鸿炎非但没回答，反倒问起她来了，“母妃为何生气？”
德妃叹了一口气，颇有些怨怼的样子，“你父皇原就偏爱慕鸿渐，他又和高家牵扯不清，如今更是娶了高家的女儿，虽是侧妃，但到底是高承晦捧在手心里疼爱了多年的女儿，这嫁给了慕鸿渐，那还不得死死地支持慕鸿渐啊。”
“母妃觉得是高悦音高攀了还是低嫁了？”慕鸿炎还是在问她。
德妃虽不解，但还是回答了慕鸿炎的问题，“这……不上是高攀还是低嫁吧，论身份地位，高悦音能嫁入皇室，自然是高攀了，但是论权贵的话，她配慕鸿渐倒是绰绰有余。”
“那母妃觉得朝堂之上除父皇之外，可还有谁比高相更有权力？”
“文官之内自然是以高承晦为首了。”
“除开慕鸿渐的出身，他还有什么是别人比得上的？”
德妃闻言沉默了一下，摇了摇头，“并没樱”
“父皇近来身子可还好？”
德妃更是不解了，这些问题似乎都不太搭边儿啊。
“这是什么话，你父皇还不到五十岁，身体好得很，前儿个不是还和他射箭来着，你就忘了？”
听到这些，慕鸿炎又笑了，不过怎么看都有些意味深长。
德妃在脑子里把这些问题都连了起来，高家高承晦，慕鸿渐，慕峯……
不过一会儿，德妃似乎就想通了，然后问慕鸿炎：“你的意思是你父皇是故意这么做的？”
“是，也不是。”慕鸿炎点零头，“父皇春秋正盛，怎么可能放任皇子和重臣勾结？”
这话已经算是挑明了的了，到这个份儿上，德妃也明白了慕鸿炎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其实她也隐隐约约猜到了些什么，不过还不敢肯定，听慕鸿炎一席话，倒是和她想得差不多了。
这样起来，似乎慕帝是在故意捧高慕鸿渐……
“当年云华皇后还在的时候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