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章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
“既然你都杀了她们了，你还留着我做什么？”
“我留着你自然有用。”沐知常说完随即将符章丢在地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玉瓶子，还有一把细长的匕首。
“要杀便杀，还弄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我符章什么苦没受过，还怕你这么点儿伎俩？”符章冷笑着掩饰他的心虚。
在看到沐知常拿出东西的时候，符章心下一紧，莫不是他知道了什么？
“你，死不足惜，不过你身上的东西……”沐知常话还没说完，只见说时迟那时快，沐知常一把抓住符章的下颚，顺势一扭，他的下颚便已脱臼。
他知道，顾临安自然早就将符章身上的东西搜干净了，连藏在牙里的毒也给拔了，所以现在符章想要自尽只有一种办法，那便是咬舌。
“你以为我还会给你机会么？”
沐知常将匕首抽出来，嫌弃地挑破符章裹着的毡子以及里面破烂不堪的衣物，露出了他干瘦的胸膛。
果然是知道了，今天来就是来杀了他的，符章下意识地往后退，却被沐知常一把抓住了。
“既然你那么喜欢她，那我就让你下去陪她。”
“阿雨真的被你杀了？”符章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屏着呼吸，死死地盯着沐知常，想要从他口中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不然呢？”沐知常反问到。
符章听闻此言，抑制不住地喘着粗气，怎么可能，谷雨怎么可能被他杀了？玄清宗的人怎么可能放任沐知常如此行事？
符章虽然很不相信这个事实，但也知道，沐知常没有必要骗他，现在沐知常无非就是想要杀了他，给顾频卿报仇，那他就偏不如他的意。
符章从沐知常手里挣脱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外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