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游在金殿上并没有说什么,而且还笑着说他自己确实没有能力,但不得如此大任。
话虽如此,但冯游心里却是恨得不行,只是忍着不发作,回到家里来折磨他的禁脔出气。
是的,禁脔,钱绣就是他冯游的禁脔,谁都碰不得。
钱氏躺在地上,蜷缩在一起发出闷哼声,“嗯……”
冯游的鞭子又落到了她的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这又是入秋不久,大家衣衫还是薄的,可钱绣却穿着厚实的秋衣,秋衣虽厚实,但已经被冯游打破了,可见冯游有多么用力,钱绣穿着厚而破烂的秋衣却更显纤弱了。
冯游面色如常地挥动着鞭子,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些笑意,就好像他不是在殴打钱绣,而是在做着什么风雅的事。
在一旁看着的丫鬟们微微低着头,全然不看这一幕。
也不知道他们是习以为常还是太过畏惧,竟然对眼前这一幕视若无睹。
钱绣死死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嘴角已经渗出血来了,钱绣却浑然不知。
也不知道多久过去了,钱绣倒在地上,微微喘息着,气息已经很微弱了,看起来就是进气少出气多的了。
冯游也打得满身是汗,随手把鞭子一扔,从丫鬟手里接过一方帕子,擦了擦汗,然后扔到了地上。
冯游转身出去了,没有管躺在地上衣衫破碎,奄奄一息的钱绣,在一旁看着的丫鬟们也没人上前把钱绣抬起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冯游才从外面回来,面色上还有些焦急。
冯游快走几步到了钱绣跟前,轻轻地把钱绣扶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一方有些旧了的帕子,给钱绣擦了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