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堵在喉咙，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他还少有这种被人怼得没有话回的时候。
沐知常似乎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态度稍稍和软了些，“顾大人，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应该知道赤令的重要性，我把赤令给了频卿，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这句话可算是戳到顾初安心窝子了，他自然是知道赤令的重要性，正因为知道，他才必须要问，这也算的是沐知常出现之后，他心里最大的疑惑，他一直想不通沐知常为何对他顾家如此上心，确切的说是对频卿如此上心，不仅将赤令给了她，还带她去荼山求医，给她送药膳，派人保护她，若说他们二人不相识，那便只可能是沐知常心怀不轨……
况且频卿一直养在江南，沐知常不可能见过她，两人也不可能有什么交集，如果真的有，那也是频卿在长安的时候，不过在所有人都记忆里，林家的那个孩子早已夭折，不可能有人知道他们把频卿接到江南这件事难道说沐知常早就知道频卿的真实身份？
“顾大人不必担心我会做什么伤害频卿的事，我说过，我之所以会来到顾家，是因为我和你们有相同的目的。”说到此处他停了一下，接着神色有些温柔地说：“至于频卿，故人罢了。”
一句故人，让顾初安更疑惑了，沐知常看起来与他年纪相仿，频卿不应该会认识他这个年纪的人，年纪，年纪……年纪！
顾初安试探性地问道：“沐宗主，在下冒昧地问一下，你今年多大年纪。”
“年纪……”沐知常轻笑一下，“今年二十有五。”
二十五，二十五，比频卿大了整整十岁，比林家小姐大了八岁，这怎么看也不像和当时年幼的林清藜有什么交集的人啊。
二十五……二十五！
顾初安闹钟灵光一闪，再联系他说的故人，顾初安觉得有个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不知沐宗主家中还有何人？”
“只一位老父亲。”
“沐宗主多年前可曾居住在长安城里？”顾初安觉得刚才那个问题就已经很关键了，如果对于这个问题他的的答案是肯定的，那基本就可以确定他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