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素衣,眉目清冽。
是他,沐知常!
“故人?目测你不到而立,十年前你不过十几岁罢了,何来故人一说?”顾频卿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不是来刺杀的人。
“确是故人。”沐知常没有解释,只是强调了一下,他是故人。
顾频卿不想与他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便问:“你大晚上的来我这儿做什么?”
“自然是有事。”沐知常自觉地在她对面的蒲团上坐了下来。
“你说说看。”顾频卿把书合上,放在一边,认真地看着沐知常。
“几日后的簪花会可有需要我做的?”沐知常温柔地问。
簪花会?与他这江湖中人无关吧?
“你能做什么?”顾频卿好奇地问,她还没见过这么上赶着帮她做事儿的,除了顾家人,她的亲人们。
“你要什么?比如花魁什么的。”
“我可不想当花魁,我没这爱好。”顾频卿靠在凭几上,支着脑袋看着沐知常。
“但是顾频苼需要,对吗?”沐知常似乎是对她这反应一点都不意外。
“嗯,凭她的美貌与才情,不是花魁都难吧?”顾频卿打了个哈欠,继续道:“她可是我三叔的女儿,放眼整个顾家,乃至江南,都找不出比她更美的人,届时她夺得花魁之位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除了样貌才情,最重要的是家世,可以说,家世决定了地位。顾家虽说是江南望族,祖上也是书香世家,但现在到底是商人,长安城内,皇亲贵胄钱权两重的人家多了去了。”
“是吗?那你有什么办法保证万无一失?”顾频卿越发地困了,懒懒的。
“我自有办法。”沐知常并不想这么快就告诉她。
“那我就等着了。”
“你身上的毒打算什么时候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