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啥子?没得说的。”赵晓兵回他。
“我看你不咋想去嘛。”
“哪个想出门送死?不去又会死更多的人。去是肯定的,新军也肯定能在汉中立足,这个就是我的心理,没得豪言壮语。”
“呵呵,开口了,这就对咯。穆师傅给你们赶制了五百个木质盾牌,外包薄铁皮的。”
“哦,可以。”
“开花|炮,石灰|炮几种炮子,炸|药包给你备了3000发,不够也只有现场做炸|药包了,为了稳妥,炸|药包只准上12斤的哈。战场上一着急,那些娃娃不管三发一停的,要炸死自己人,必须盯紧了。”
“嗯。你安排上工人去了?”赵晓兵问易山。
“上了两个做炸|药包和纸壳弹的老师傅,边走边教炮兵做。”
“明白了。”
吃过午饭,赵晓兵邀易山一起去太子谷水坝,他想去那儿看看。
那里是他寻得创业资金,那个巨型狗头金的地方,也是他找到灵感,寻得以水为动力,助推手工业飞跃的地方。
正好遇上沈志远也在那里。
老虎口前,满满的溪水已经成湖,湖面碧波荡漾,波澜不惊。
多余的水沿着垛口向下奔泻而出,形成一道道小瀑布,终又在下面形成一幅大水帘,跌落下去溅起水珠、浪花,欢快地奔向远方。
沈志远问他队伍是不是要出征北地?
他说是。
罗城大量的军器起运,肯定瞒不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