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这话也是你能说的！”
宋祁瞪着宋凝蕊，这不在京城了，宋凝蕊当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了。
妄议立储一事，要是被皇上知道了。那可是要杀头的！
“父亲，书房里只有您和我两个人，拾叶和秋枫都在门外守着！就算是有人想要偷听也不一定能偷听的到！所以您放心，这些话不过是我们父女之前的商量而已！”
“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是不是柳大人和你说了什么！”
宋祁不知道怎么回事，自然只能都将事情联想到柳彦身上。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宋凝蕊还记得他们那个世界有名的九龙夺嫡！当时的太子也是两废两立，最终还是费了！
宋凝蕊觉得这个世界是何其相似，而且大皇子犯得错并不是什么小错误！皇上要是没有疯掉，肯定会不会将大皇子设立为以后的继承人。
“没有！我只是从皇上的态度推测而已！父亲曾经进宫见过皇上，您觉得皇上是最近几年可能驾崩的吗？若是真的可以的话！那我倒是觉得父亲该担心了！但是父亲应该也已经察觉到了！皇上只是看着虚弱，但实际上是至少还能活不少年！所以父亲，大皇子的急功近利只会让皇上心中更加愤怒和忌惮！所以大皇子这一次即便是被立为太子，只怕也是免不了被废的命运！”
宋祁愕然的看着宋凝蕊，都不知道宋凝蕊怎么会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这些话都是谁和你说的！”
“不是谁和我说的！是我自己推测出来的！”
“你……怎么敢！”
这么大逆不道，这些话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就这么说出来！
“我为什么不敢！父亲，我说的有任何一点是有问题的吗？您自己也知道这一点！皇上年纪越大，心中对大皇子越是不满！因为皇上掌握了一辈子天下，年纪大了就会担心自己控制不住其他的皇子还有那些觊觎皇位的人！所以大皇子即便是没有那件事，也会被皇上忌惮！因为皇子们的渐渐长大，正好印证了皇上已经年老，日薄西山的事实！”
这是所有掌权者的通病，越是到了自己觉得年老的时候，就越是贪念手中的权势。
宋祁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制止自己的女儿，还是应该让她说下去了！
“父亲，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宋家！或许在你眼中看来，我太急功近利了一些！但是我的确是为了宋家！为了以后，皇上年事已高！在没有确定新的继承人之前，我只能想办法给宋家更多的保证！至少以后新皇即位，宋家不会成为新皇开刀的工具！”
宋祁看着宋凝蕊，他的女儿今年也才十三岁！但是却已经和他的幕僚一般帮着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