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晏宁还是第一次见怀生喝醉呢,有些稀奇。
醉酒后的怀生,很安静,不吵不闹,倒头就睡,不像她,扑腾的像只欢快的鸭子,按都按不住。
她趴在床沿盯着他的睡颜看了一会儿。
一时捏捏他的脸,一时摸摸他的眉眼,看他皱眉嘟哝,她觉得煞是有趣儿。
平时的怀生,白日温润如玉,夜晚……咳咳,倒是鲜少有这么任她摆弄的时候。
他高拢的衣襟可能因为之前他觉得热,拉的有些松散,漏出了一片嶙峋的锁骨。
唐晏宁偷偷的盯着看了会儿,小脸有些薄红,犹犹豫豫,最终还是没忍住,上手摸了一把。
啧,她叹了句,手感真好。
平日他衣襟松散的时候,她只敢看两眼,摸是不敢摸的。
因为,要是摸了,得负责。
这责一负起来,她后面往往都没心思摸了。
今日可是毫无顾忌了。
反正他醉了,睡得深沉。
这野兽一旦打盹儿收起了利牙,温顺的躺在那儿,任你摆弄,人往往便会飘,便会忘记了野兽的本性。
被柔顺的表相吸引,肆无忌惮的顺毛撸毛。
还伸手戳了戳他的脸,戳个窝,看看怀生要是有酒窝好不好看。
戳完酒窝,手继续去顺毛。
顺着顺着,唐晏宁发现自己无意间把怀生的衣服拉的更松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