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陆斐言被蒙得有些发闷。
“我在。”
男人干脆将她放到在自己的长臂，平躺在病床上。
“你说——”她趴在他的X前，“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坏了？”
知道她性格纯善，即使季晴晴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她仍然想着的是那句老话——“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大概是看到网上不知道是谁，转发了一条季晴晴粉丝受不了自己女神私底下的面孔是如此，烧炭自杀的消息。
饭圈为之震惊。
大概是很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一旦形象被幻灭，精神支柱轰然倒塌，所以才造成了种种悲剧。
“我觉得——”男人眼色迷离，盯着女人小小的身体在自己的地盘上蠕动，“我还可以再坏一些，嗯？”
她就知道的，这个男人，总是如此不正经。
顾北琛俯过身，朝着唇…了过去。
陆斐言有些是抗拒的。
毕竟袁帅还没有过头七，他们这样忘记死者，真是不敬。
所以，陆斐言用力地推开了顾北琛。
而顾北琛小腹的伤口，经过刚才被陆斐言忽然地推开，似乎绷带又扯开了，他夸张地闷哼了一声。
陆斐言听到顾北琛的哼声，联想到之前在河边的时候，他为了救自己，被沈景城捅了的两刀，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数日，伤口还未到愈合的时候。
她紧张地问：“......四哥你没事吗......？”
顾北琛一秒戏精附体，索性就跟外面那碰瓷的一样，委屈巴巴地说：“阿言......我不太好......”
陆斐言犹豫了许久后才先掀开他的毛衣，绷带上的血迹，是那般触目惊心，“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