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斐言从厨房洗完碗筷,摆放整齐后又重新洗了洗手,这才来到顾北琛的身边。
“四哥。”她空了空手上的水,“我刚刚说得事情,你考虑得如何了?”
“不知陆姑娘有何指示?”
刚刚偷吃成功,虽然只是数秒,顾北琛仍旧不过瘾,“小宝贝儿,是不是还想让爷宠一番?”
“你——”陆斐言气鼓鼓地吹起红腮,“不理你了。”
她跳下沙发,碍于上次摔倒的教训,顾北琛用双臂刚好能环住陆斐言。
该死的身高差。
陆斐言小声嘟囔着,没事长这么高做什么?
顾北琛听得真切,于是单手将小家伙搂在怀里,“小兔子。”
闷在顾北琛胸.口的陆斐言大脑里飞快地运转,她用力推着他,“什么小兔子?你快把我放开。”
“你。”顾北琛将陆斐言重新抱回沙发,“我以前就觉得你长得特别像一种动物。”
“你才动物!你全家都是动物!”
哼。
不要以为拐着弯骂自己是畜.生,她就听不出来。
或许男人永远不太明白,女人为何说着说着话就莫名地生气。
“小兔子呀。”顾北琛并没有受陆斐言的影响,而是自顾自地说:“平时呢,温温顺顺;惹毛了,就要咬人了。”
似乎应证了他的话,陆斐言抓起顾北琛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
“你快把我放下。”陆斐言威胁道,“不然我还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