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孩子？”季晴晴笑道，“陆斐言，我让你失去的可不止一个孩子。”
话语点拨到这儿，陆斐言瞪着眼睛，“你是说，前几日的E.M也是你做的？”
季晴晴见霍柏年推着季辞源出来，打了打身上的灰尘，“你那么会猜，不妨想一想。”
“你别走——”陆斐言想追过去。
季辞源在后面唤了声，“阿言。”
陆斐言回过头，季辞源正笑着在轮椅上向她挥手。
再望过去，季晴晴的车已经扬长而去。
待季辞源的接风宴散去，霍柏年开着车，“怎么了？今天一直忧心忡忡的。”
想到季晴晴做得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陆斐言问道，“你知道季晴晴，其实喜欢的人一直是顾南风吗？”
“嗯。”男人淡淡地回答。
“你知道还——”
霍柏年琢磨不透陆斐言的话，索性在等红绿灯的路口，拉住她的手，“她虽然跟顾南风表白无数次，但是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阿言。”霍柏年望着她，“真正让我不安的是你。”
真正让我不安的是你。
陆斐言忽然想到她与顾北琛之前的婚礼的日子虽然推迟了一年多，却还是在初雪的那天定了下来。
那段时日，按照京城的习俗，礼前，新郎与新娘是不允许见面的。
顾北琛那时候忙着给北苑装修，好面子，吵完架还想要见陆斐言，总是托何助理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