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霍柏年气打不到一处来,“要不是你,小言怎么会一病不起?”
“你说什么?”
“顾北琛,你可知道,因为怕被你家人嫌弃,从来没有下过厨房的小言为了学习做饭,切破和烫伤了多少伤口?”
被霍柏年这么一反问,顾北琛想起前些日子,陆斐言手指上那些创可贴。
他还记得当时问她时还被塘塞说什么最近流行,若是当时他肯多关心一些。
“我要见阿言。”顾北琛用手背抹了抹自己嘴角上的血迹。
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你有什么资格见小言?”
顾北琛的酒也醒了大半,“不是说要离婚么?总要两个当事人一起去啊。”
霍柏年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带着顾北琛去医院。
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
“顾四。”即便不叫住他,顾北琛亦会叫住霍柏年。
“我有话给你讲。”
“嗯。”
霍柏年手抄口袋,开门见山道,“我跟阿言,什么也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