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盛夏想追也有心无力,最后她认命地往树上一靠,闭上眼睛。
丢就丢吧,等她休息够了,再慢慢上去不迟。
谁让他不等她?
现在不等,那就上去等。
呵,狗男人。
于是,半个小时后,当靳卿尘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再次出现在山道上时,盛夏已经歪着脑袋,靠在树干上睡着了。
阳光透过茂密的枝丫洒在女孩牛奶白的脸上,绘出斑驳的树影,显得分外静谧。
漆黑的长睫覆下来,樱花瓣似的唇角微微翘起,时不时砸吧两下。
美好得像是一幅画。
靳卿尘抬起食指,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脸颊,又很快收回来。
他眼底闪过一抹隐忍的痛楚。
她是天上自由的鸟。
而他终究用了这样不光彩的方式,不顾她的意愿,将她拉进了尘埃里。
拉进了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