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卿尘沉默一会儿，淡定地挣开他的手，“我知道。”
你知道个X！
老妈子于一差点没忍住，但仅存的理智仍在提醒他，究竟谁是老大，最终他弱弱地替盛夏辩解。
“其实吧，男女之间亲亲，也有可能是碍于礼仪……”
这种鬼话，连他自己都不信。
靳卿尘低头研究了一会儿掌心的纹路，闻言抬起眸来。
“礼仪？”
“啊……”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老大更不开心了。
靳卿尘掏出手帕擦手，好像要擦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然后他点了一支烟。
风很大，他的手也不稳，点了好几次，终于点燃。
只是他很快就咳嗽起来。
如果亲吻只是礼仪。
那么，连他还是傻子的时候，都没有得到过她的中意？
清浅的咳嗽声消散在风里，于一嘀咕，“这还没到冬天，就开始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