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拿着领带,在那伤口处比划了一下。
虽然不清醒,但好歹对自己的包扎技术有点AC数,“开车,去医院。”
她命令的语气,拽得宛如在京城二环有几套房的大爷。
靳卿尘手指在方向盘上有意无意地敲打。
“不去。”
他不知道从哪里拎出来一只简易医药箱,“你来就好。”
她来?
盛夏指了指自己的鼻尖,睁大眼,“人生苦短,你还要走捷径?”
“我不想去医院,就在这里。”
靳卿尘把医药箱塞到她手里,“这里很安全。”
封闭的空间。
她的气息。
都让他觉得很安全。
盛夏没有办法,但她也不能就让他不处理,只能视死如归地拧开双氧水。
“抬手。”
她的手因为酒精而不太稳,棉签偶尔戳进伤口。
盛夏看到他肌肉紧绷,有点踟蹰,“疼吗?要不还是……”
“不疼。”
靳卿尘鼻尖沁出一点冷汗,在暖黄的灯光下,反射出晶莹的光,让他的肌肤看起来犹如光泽感极佳的暖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