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秒之后。
她突然跳起来,“你洗澡?你居然洗澡!伤口不能碰水你不知道吗!你背上的伤……气死我了!”
靳卿尘看了她一眼,黑瞳中仿佛有一丝讶异,然后才后知后觉道。
“我忘了。”
“这也能忘!不疼吗!怎么不疼死你算了!”
盛夏拳头都攥紧了,“在这等着,我去找海乘,再把医药箱送过来!”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匆匆往楼下走。
从始至终,墨非的话,都没有机会说出来。
空荡的走廊里,只剩下两个男人。
一个阴郁,一个清冷,沉默不语地对峙着。
墨非神情复杂地看了靳卿尘许久,终于皱了皱眉。
“你是故意的。”
这句话不是问句,而是陈述。
靳卿尘闻言,似乎是短促地笑了一下,缓缓靠在门框边,一边肩膀抵着墙,慵慵懒懒,没个正形的样子。
“怎么,犯法?”
他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