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要是再加个大灰,那简直就是死亡地带。
“把周浪刚才的话记下来,写在新闻通稿里,各大网站都发一发,就说是他亲口说的!吓不死那帮龟孙!”郑伟世对自己的助手认真叮嘱道。
毫无疑问,比这些野兽更加能威慑人的,是周浪。
自己何时受过如此羞辱!
刘庆出了庄子往外疾走,一路上怒火冲天,越想越气,越想越憋屈。
走着走着,步子慢了下来。
深吸几口气,刘庆努力压下情绪,从兜里摸出手机。
“爸!我是庆庆,您身体还好吧?”
电话一接通,刘庆立刻换了个人,变得无比乖巧小心。
“你小子又惹什么事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显威严的声音。
知子莫若父,刘刚上来第一句就直指要点。
这个儿子大错没有,小错不断,资质平平又偏偏喜欢搞花样,没少让他费心。
“没、没事就是跟您问个好”刘庆言辞闪烁道。
自己身为委员的父亲,一辈子都给他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使他天然有份畏惧。
“哼!我身体挺好的,你不在外面惹麻烦,我身体会更好!”刘刚也不跟他兜圈子,“没事的话我还有事要忙,挂了吧。”
“等、等等!有事!有点小事!”
刘庆急忙喊住自己老爸,顿了一顿,莫名心里多出不少胆气。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