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王德全捧着内务府刚刚做好的绿头牌，“陛下，今晚谁侍寝？”
君九黎放下手中的书籍，这御书房中的书籍多是帝王术，她看得都腻烦了。
看着漆红案上放着的绿头牌，里面最漂亮的就是苏玉雁的，还雕了一朵小玉兰花，一眼就能看到。
反而楚甜儿的被放在最远的位置。
君九黎伸出手，在王德全战战兢兢的眼神中，翻开了苏玉雁的牌子。
“那奴就下去……”
又翻了李芷兰的牌子。
“……”
在王德全目瞪口呆之时，所有的牌子全被翻开。
王德全：“……”
“陛下这是？”
君九黎半缩在椅子上，整个人极为没有形象，“小全子，拿了雁儿多少贿赂。”
王德全只感觉嘴都有些瓢，“陛下，奴一分一厘也没有拿。”
虽然他的确心动了，但是他怕呀，不怕帝王有文化，就怕帝王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