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后,一群仁慈和善的官员们上了许卿柯。
“世子殿下,您可要劝劝太子殿下,莫叫他被逆言蒙蔽了心神啊。”
就连太子太傅都忍不住皱眉,虽然此人必毙,但不能是现在,太子果然还是太稚嫩。
许卿柯以拳抵唇低咳了几声,冲几位善官微微拱手:“不是本世子不愿意劝,但大人们也瞧得见,皇上的去世对殿下打击太大,今日这佞臣又如此大逆不道,殿下自然恼怒。”
“可再恼怒,也不得如此…如此暴虐成性!”
“大人莫要言论了,小心触了太子的霉头。”
许卿柯摆摆手,轻飘飘的不带走一片云彩。
那风轻云淡的姿态直叫几个大臣气的连捂胸口。
“这一个两个的,这大许,定亡啊!!”
在朝廷上能说上话的皇室子弟也就这两个,而这两个一个暴虐无道,一个事不关己,实乃许家不幸。
而今日太子的事情以光速传了出去,文人墨客们立刻对太子一顿口诛笔伐。
太子,尽失人心。
萧府。
那间生人勿近的书房内,坐在麒麟椅上的男人用食指敲打着扶椅,如刀削斧凿的冷峻面孔挂着一抹轻虐的笑意。
他嘲讽似的瞥了眼旁边的萧如宇:“怎么样?如今还觉得计划不妥么?”
萧如宇哑然,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太子竟然真将人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