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殊拿起来抖了抖,嫌弃的拎起一个角振振有词。
画好的阵符看起来形状怪异嶙峋,歪歪扭扭的像是个缺了边的六角星。
秦郁之眼见着那张符纸慢慢浮到了空中,然后进入了用马克笔画的阵符当中,最后发出诡异的蓝光,光芒渐渐朝着一个方向延伸去,最后刷的一下,熄灭了,符纸也跟着掉了下来。
祁殊头上出了细密的汗珠,符纸落下来的同时,他也禁不住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一屁股坐在地上,歇了一口气之后起身收起了符纸,把符纸随手塞到自己包里,对着秦郁之道:
“走。”
符纸跟着气息的指引,差不多能定个大概方位,顺着往下找找说不定有收获。
秦郁之连忙跟上祁殊。
这张符纸的作用有限,只能短暂的维持几个小时,过了就会失效,得尽快跟着符纸的指引找到人。
团子吧唧一声从桌子上跳到了秦郁之手里,一人一虎一团子出了门。
阙安所在的地方比他们想象的更为偏远。
祁殊转头看了秦郁之一眼。
和所有其他动物一样,祁殊对于人类的戒备之心相当高。
要不是阙安对于这个人类的执念强烈,又为了他做这么多事,祁殊也不信任面前这个人。
祁殊几不可闻叹口气。
阙安对于人类的这种感情,他看得不是很懂,无法理解。
……
三个人走了约莫一个多小时,只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身上像是被灰雾压住一般。
秦郁之出门时忘了带药,这会儿觉得气喘的有些上不来气,包里的团子从自己怀里掏出几粒药片:
“唧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