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觉心中一惊。
与此同时,周围传来一阵脚步声,由快到慢逐渐急促。
慧觉咬咬牙,想要抱起狼的身子,但奈何一头成年狼哪头没有个上百斤,刚刚才抱起来慧觉就已经双脚发麻了。
那头狼在他耳边发出一声小声的嗷呜,像是带着无尽的悲鸣一般,声音里有着沙哑的绝望,眼眸里的泪水滑落到了慧觉身上,打湿了他的衣襟:
“放……开……我……”
慧觉的眼泪不受控的往外涌,像是止不住的水龙头,狠下心把狼放回原地,正欲起身时,被狼爪子一把拽住。
狼看着他的眼睛,气若游丝道:
“插上……”
慧觉心里往下一沉。
如果那群人回来,势必会发现狼身上的管子被拔了,到时候追问起来,肯定会追查到他身上。
可是,真的要重新插上吗?
那些沾着血迹,血液顺着往下滴的管子,阴冷的摆在地下,像是倒计时在滴答作响。
没有更多时间了,狼的爪子颤颤巍巍去够针头。
“插……我插。”
慧觉眼泪夺眶而出,一根根把管子插回了狼的身体中,血液源源不断又输送了起来。
慧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那里离开的,只觉得腿不是腿,手不是手,连脑子都不是自己的。
手上的鲜血还在往下滴淌,还带着刚才抱那头狼时温热的温度,但心里早已凉透了,像是被冰块包裹了一层又一层。
慧觉长长的叹了口气,认真看着秦郁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