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
秦郁之二话不说,翻身下去,一把甩下冰凉的手腕。
这不是感冒,上次也一样,不是感冒。
刘管家当时无意中提过,感觉阙安好似根本没有感冒的症状,看上去也不像是一个感冒了的样子,但当时阙安坚持说自己是感冒,在自己面前也像是生病了的虚弱样子,于是他就没多想,一直没怀疑过。
但实则根本不是这样,那些咳嗽,虚弱无力和流鼻涕,都是阙安伪装出来的,是为了掩饰自己身体过于冰冷,从头到尾只有体温冰凉是真的病状,其他都是掩人耳目。
问题是,他为什么要掩饰?
阙安投降道:
“我错了,我告诉你。”
阙安淡淡开口道:
“是个老毛病,之前就一直有。”
秦郁之不肯相信:
“什么毛病能成这样?”
他和阙安相处大半年,阙安口里说的老毛病,却从来没有见他犯过。
阙安翻了个身,在他怀里躺得更舒服:
“就间接性身体发凉,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秦郁之知道不会这么简单。
伴随着身体冰凉的,阙安因为太过冰冷而不断战栗的身体、逐渐消退的食欲,不是一句感冒或者身体发凉所能掩盖过去的。
秦郁之冷声问道: